母亲马上上前抱住了他。
“阿,妈。”孩子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好了。”
“异物卡了这么久,咽喉和食道,都会有些肿痛。”陶乐解释道,又叮嘱道:“这几天注意一点,不要吃生硬粗糙的东西,尽量只吃流食,养一段时间再说。”
“你们不用住院留观,缴了费用就可以离开了——你放心,费用很少的,连麻药都没用.”
“对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晚上要是回不去,我帮你们联系住个住的地方?不用花钱的”
陶乐回首与孔庆民等人稍一致意,便带着母子俩渐行渐远。
乐增看着她的背影,眼睛里亮晶晶地:“叶哥,你说,陶老师能不能把那个针刺麻醉,也传授给我们?”
“怎么,你想学?”叶晨笑道:“想学刚才怎么不自己跟她说?”
“这个怪我。一开始,我也是半信半疑,没想到还真就这么有效。”乐增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悔道:
“你也见到了,陶老师真是神速啊,刷地一下东西就夹出来了,我连看都没看清——哪还有时间说?”
“你也不用急,先把控脉止血学明白再说。大家天天在一个楼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地,她为人也很热忱,多半不会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