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动。”陶乐一个箭步上前,扶了他一把,顺便就搭上了他的腕脉。
感觉到了老人腕上的温度,她心中便是一惊。
这位老人正在发高烧,至少也有三十九度了。
她立即皱起了眉头,正要打开金手指一看究竟,那边旺堆就掀开了老人腿脚上的被子,揭开了谜底。
老人的右脚踝处,涂着一堆黑糊糊的,材料不明的药膏,散发着一种古怪的味道,陶乐也辨别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材质。
但即便如此,她也能看到药膏下方,溃烂脓肿的皮肤。
所以这就是感染灶了。
“我父亲怕冷,晚上用热水袋捂脚,不小心烫伤了脚踝——用了村医配的烫伤药,但一直也没好。”旺堆说道。
“是感染了。”陶乐问道:“老人发热多久了?”
“发烧了?”旺堆愕然:“怪不得,中午吃得那么少,原来是在发烧。”
陶乐就迅速地吩咐道:“清创,再敷上我们带的烫伤膏。”
“做青霉素 G钠皮试。”
她说一句,常胜男与小陈便迅速地行动起来。
很快二人就在陶乐的指导下,完成了一系列操作。
“皮试结果阴性。”小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