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一丢丢。
“不是我俩的话,科里剩下的人也没谁拿得出手啊?”
“谁说是你们科的了。”韩泰叹了口气道:“你也别猜了,是急救中心的陶老师。”
“哪个陶老师?”郑长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是说,这一次过来援藏的那批人?姓陶的,还能被你称为老师我怎么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这回轮到韩泰疑惑了:“这周全院推广学针灸控脉止血,你没学吗?”
“我这天天从早到晚地在台上,哪有时间啊?”郑长春不以为意:“老韩你别卖关子,赶紧说吧。”
“学那个也不耽误什么时间,你戴上VR眼镜进去就知道了。”韩泰有点不太高兴:“这个技术,对神外手术也一样有用,真不能耽搁了。”
“那行,等晚上我就去学。”郑长春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信口敷衍着,又说道:
“这回总可以说了吧?”
“是陶乐。就是那个周济深的女弟子,医学会的新晋名誉会员......”
“你不用说了。”郑长春摆了摆手:“我知道她。济深说过,他徒孙的星形细胞瘤,就是她治好的。”
“真的?”这事韩泰还是第一次听说,立时心中就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