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陶乐又重复了一遍,就见他的表情变得极其怪异,一双眼睛像聚光灯似地打在她脸上,上上下下地看了半天,就像她是什么极其珍稀的动物。
“郑主任,您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先前忘了问。你是云市一院的?和侯波在一个院?”
“是啊。”陶乐答道:“主任您认识侯主任?”
“行了。”郑长春苦笑道:“我知道了。去年医学会神外金奖案例就落在你们院,是你做的那一台吧?”
“好像是吧。”陶乐说道。
“什么叫好像。”郑长春没好气地道:“那个金奖案例,本来定好了是给我们三院的,结果最后老侯横插一杠,生生地把这个荣誉抢走了。”
陶乐还真没听说过这事儿:“抱歉,我不知道”
“算了,也不怪你。”郑长春道:“听说你是在霍靖晕倒之后,临危不乱上的场,还把手术做成了?”
“是侥幸。”陶乐赶紧说道。
“确实是侥幸。那种情况下能把手术做完,已经是相当不错了,所以我也没去找郝军理论——”
“照这么说,陶乐的那台手术你看过了?还过得去?”韩泰插言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