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通一二。”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白潜拔高了声音。
他现在是惊魂未定,若非白沅抢着上前,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就是他了。
“我提醒过你了。”西穆无辜地摊开了双手:“而且,我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勉力可以算出通关之路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白潜还要再说什么,就被白照元轻轻挥退。
“手下无礼,让先生见笑了。”他那张始终板着的冰山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来:
“那就劳烦先生了。”
“好说,好说。”西穆毫不客气地应了下来,紧盯着青石板上的花纹看了一会儿,再度面色犹豫之色:
“先说好啊。我在这方面虽然有点研究,但也算不上精通。”
“稍后要是有什么纰漏,你们可不要怪我。”
“先生请尽力而为。”白照元说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
雪千黛在心里暗自叹气。她太清楚白照元的秉性了。
对于无用之人,他只会视如草芥,根本不会跟他们谈什么信用,讲什么条件。
刚刚他对西穆说的那句话,意思其实很明显:我不会怪你,因为你将是一个死人。
到底是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