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会进一步加重。按现在的方案,他几乎不会有机会再醒过来。”
“儿子,我的儿子啊!”闻夫人衰弱的神经根本控制不住情绪,当场便痛哭起来。
闻为国的身子也晃了一晃,全靠着段广生的扶持才能勉强站住。
“大卫医生,你跟我说实话,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这一句话,他说得极慢,声音也有气无力,但一双眼睛,却是直直地盯在大卫面上,其中满满地都是不敢宣之于口的期望。
看到这一幕,大卫便抛开了心底的最后一丝顾虑。
“其实还有最后一条路。”他说道:“只是这个方法,委实太过冒险。”
“已经都是这个样子了,冒点险又能算什么?”闻为民身躯一震,挣开了段广生的扶握,抢上前去紧紧抓住了大卫的手:
“无论是什么方法,只要能救我的儿子,我都同意——哪怕是要了我命,也都可以。”
他说到这里,想起儿子的音容笑貌,泪水就夺眶而出,滴到了大卫的手上,也灼到了他的心上。
他心中感慨,口中就简要地介绍了一下那家实验室的情况,又特地强调了现在只是在动物试验的末期,尚未在人类身上实验过。
但在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