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新药,也就存在于陶乐的口中,而且还语焉不详。
到底是哪个实验室,与噬菌体又有什么机质上的不同,实验走到了什么阶段,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果,他一概都不知道。
仅凭着对陶乐的信任,并不能取信于大卫,甚至于是他自己。
见到他们停了下来,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段广生就开了口:
“两位专家,你们刚才说,还有另外一种新药?”
他的想法很简单,稻草,总是越多越好,有选择总是胜过没的选。
“确实。”戴夫说道:“我的老师陶乐,推荐了一款实验室的新药,据说无论是安全性,还是疗效都特别出色.”
“但我才是你们请来的主治医生。”大卫没好气地接了口:“我保证,如果这二者有一个是有效的,那它一定来自霍克实验室。”
段广生听到这里,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凝神沉思了一会儿,这才疑惑地抬起了头,看向戴夫。
“戴夫医生。”他说道:“您刚才说,您的老师是哪一位来着,我没有听清楚。”
“她的名字是陶乐。”戴夫不疑有他,真诚地说道:“我的老师学贯中西医,因为太过出色,所以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了华国医学会的名誉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