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稍微放宽了一点儿,但仍然并不痛快。
“国际神外联合会,本是所有外科医生向往的巅峰之地,没想到,现在也不再如我印象中那样纯粹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惋惜。
“是啊。”陶乐道:“物极必反,盛极必衰,这是自然规律,没有例外。”
到了一楼,二人忽然看见,急救中心的门口,围了几十位藏族同胞。
他们中的每个人,手中肩上都不是空着的。
酒水,奶酪,风干肉,哈达。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儿,怀中还抱着一只小小的羊羔。
这个架势,并不像是组团来看病的,倒是像来送礼的。
顿珠甲巴和常胜男站在门前,正在与他们作着沟通。
他们讲得很激动,藏族同胞们也是,彼此的声音都并不低,让陶乐听了个一清二楚。
“大家听我说。”一个穿着一件厚棉服的男子站到了顿珠甲巴身边,转头向其他人说道:
“我们老远地跑过来,都是为了看望好心的闻老板的。人家大老远地跑过来,为了帮助咱们而受了重伤,于情于理,咱们都得过来看看他,也要好好地帮他祈福。”
他的话深得大家之心,不少人就举起了手中的转经筒,念起了六字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