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鞭子的味道。
赎罪军团。他躺在地上,品味着身上愈发清晰的疼痛感,心里既奇怪,又无奈。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只是这一回,他再也找不到退出梦境的方法,只能被不停地驱使、奴役着,至醒方休。
在这个时候,观海楼仍然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开始。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噩梦都将一直伴随着他。
陶乐在临睡之前,已经安排米奥大酒店的工作人员,将那些仍然守候在院外的藏族同胞们,都请到酒店用餐、休息过夜。
翌日一上班,陶乐就从戴夫那里,听到了坏消息。
凌晨三点多,霍克实验室的噬菌体到了,第一时间就给闻浩用上了。
可惜他的身体非但没有任何起色,反而变得更加虚弱——显见是噬菌体治疗失败了。
“有没有重新做一下细菌培养?”陶乐问道。
“刚刚做过了,但结果好像还没出来。”戴夫说道。
陶乐皱起了眉头,拨通了检验科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主治医黄彤。她也是刚刚自学过了针灸控脉止血,对陶乐尊敬得很:
“陶老师,闻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