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全身瘫患与意识障碍,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但这其实已经是后话了。眼下陶乐能做的,已经都做完了。
她换了衣服,走出了ICU,对着满脸焦急的家属们报告了病况。
“药物的效果非常好。”她微笑着说道:“感染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
“真的,我儿子能活下去了?”闻为民的声音打着颤儿,再一次向她确认道。
“是的。他会好好地活着。”陶乐道:“患者的各项指标都在好转中,再稳定一段时间,就可以转回ICU。”
闻夫人闻言,一直提着的心瞬间就放松下来,连着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
一阵天眩地转后,她的身子软软地向下滑去。
段广生一惊,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但却没搀扶着。
陶乐先他一步,用手轻轻一抄,就将她稳稳地扶住,又顺势平放下来。
她迅速地探了一回脉,说道:“疲劳过度加重了高原反应,再加上情绪波动过大,出现了血压一过性升高。”
与此同时,她已经摸出了一包毫针,极麻利地拆开了包装,纤手轻扬,便落了针。
金手指界面弹出,陶乐的第一选择,是治疗高原反应。治乱先治源,病根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