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漠然道:“我并不习惯,有人直呼我的名字。”
陶乐闻言霍然抬头,满心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西穆的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的医术很不错,连这样重的伤都能够控制。这一点相当难得,也值得肯定。”
他的声音仍如以往一般的清冷动听,只是听在陶乐耳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远之意。
“你放心。若能治好墨琉,你之前的一切僭越之处,我都可以既往不咎。”西穆大度地道:“非但如此,目前对你及家人的一切优厚待遇,都会延续下去。”
西穆说到这里便停了口,似在等着陶乐的回应。
陶乐的脑中,因为这番话而乱成了一团。
西穆的意思表达得十分清楚,他要与她划清界限。
之前的那些缠绵缱绻、情深如许,现在都化作过往云烟,被他弃若蔽履。
往昔的温柔小意,已成了僭越之罪;各种优渥礼遇,也都成了无劳之奉。
她曾想过,未来也许会有一天,当他如火的爱意褪去之时,她要如何自处。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其实,她本应该对此有所准备的。
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