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飞机已经进入了平稳巡航。
陶乐想了想,就站起身来,从西穆的前方向外挪去。
她自觉已经尽量小心了,但对方的腿实在太长,把座位前方的狭小通道挡得严严实实,且一点都没有想要让路的意思。
“你要去哪儿?”他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问道。
“那边还有空位。”陶乐说道:“像我这样的俗人,就不配与席先生您坐在一起。”
“我就想着自己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免得碍了您的眼。”
“坐回去。”西穆压住了心里忽然冒出的那股子火气,拍了拍身旁的座椅道。
“席先生。”陶乐冷笑道:“您管得有点儿太宽了。说实话,是您身上的贵气太重,让我自惭形秽,所以自请离开还不行吗?”
临在心里就为这个胆大妄为的陶大夫捏了一把汗。
上一个曾经对殿下阴阳怪气说话的人,现在骨头应该都腐朽了吧?
不知道眼前这个多次出言不逊的小陶大夫,结果又会是什么样儿?
出乎他的意料,自家殿下虽然唇角紧抿,但从各项指标来看,他似乎并没有动怒。
正在这时,一名优雅知性的空姐来到了他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