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术,这还是大姑娘上花嫁——头一回儿,要是不找个经验丰富的,可不放心。”
“那你们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徐寿摇摇头道:“陶老师还真的很少做这种阑尾手术。”
“做得少,那就是没多少经验了?”那位妻子立时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啊,这么年轻,正该好好学习呢,哪能就自己上手术台了?”
“你们误会了。”徐寿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意思是,阑尾手术难度太低,所以一般请不到她。”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且让人理解不能。
患者与家属就都抬起了头,双人四目齐齐地看向了徐寿。
后者回想着同在萨市一线的小伙伴传来的有关消息,说话之间底气十足:
“陶老师主刀的,一般都是难度极大的四级手术,或者是一些前沿术式。”
“先前援藏的那一年,排队等着她诊病做手术的人多了去了,真真可以称得上是一号难求。”
患者与妻子对视了一眼,后者就迟疑地问道:“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个年轻住院医,就敢做高难度的手术,还有人排队等着?”
徐寿就点了点头:“所以我说你们是有福的。”
“陶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