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晚的下黄泉,各种烦躁不安。
第二天,陶乐起了个大早。她将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简单地收拾出来,交代小七打包整理,并配合稍后上门的搬家人员。
她在全屋转了一圈,确认了并没有其他的遗漏之处,这才坐了下来,写了一张欠条。
房产证与米奥科技为她办的工资卡,也都与欠条一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箱子上面。
做完这些,她的目光闪烁着,在卧室里慢慢地看了一圈。
明明那个人已有一年多未曾来过,但屋里却仍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崖柏香气。
舒适的大床,柔软的地毯与飘窗前,每一个角落里,仿佛都能看见那个又肥又重的身影。
那些身影虚得透明,却偏偏就如被施了魔法一般,就那么不停地在她眼前摇晃着。
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再不回顾。
别了,西穆。此后余生,不要再见了。
进医院的时候,陶乐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陶大夫。”周副主任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你可真沉得住气啊!”
“周主任早。”陶乐说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你还不知道?”周治伯神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