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们院里的小陶大夫,能够治好无解的恶性脑瘤,还能完全不影响自然寿命!”
“院长。陶乐现在在国际神外领域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她对这种疾病的理解,肯定比我们要深”孙滨小心地为陶乐辩解道。
“她是有点这方面的天赋,但要说在国际上都名声响这,那纯粹是人家的抬爱。”常青闻言越发不满:“怎么老孙,这么显而易见的捧杀,你都没看出来?”
孙滨就觉得,自从常青当了一把手之后,二人之间谈起话来是越来越累。
懂业务的领导,和纯粹走管理路线的,就是两回事。
这个时候,他忽然因着之前的站队,而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悔意来。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再想这些也没有意义。”他说道:“就让陶乐先治着,用结果来说话。”
“也只能如此了。”常青的语气轻飘飘地:“这件事,包括陶乐的治疗方案与后续进展,以后就不用跟我和院委会汇报了,让侯波自己把关就行。”
孙滨明白,常院长这是在推脱责任了。
他不了解,也没经院委会审议的治疗方案,出现任何治疗方面的问题,责任都是陶乐与侯波的。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