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人的八卦新闻,她都从不想错过,何况这还是自己的。
陶乐心里像被无数只猫爪挠过一般,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门前,把耳朵贴在了门缝上。
外面还是安静无比,什么都听不见。让她郁闷得不行。
陶乐的手抚上了门把手,顺势下压再向外一推——没推动。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间屋子的门竟然似被人反锁了一般,根本就打不开。
这门肯定不可能是任红走时锁的,那么能做这事的人,就只剩下了西穆自己。
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陶乐想不明白,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担忧起来。
难道是刚才爸妈对西穆的嫌弃,表现得太过明显,伤害了殿下的自尊了?
噫,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想想他老人家无论在哪里,看到的都是张张笑脸,无论说什么都是一呼百应,何曾被人这般逆着心意过?
无论是前世她熟知的血腥三巨头,还是今生她接触过的西穆,都不是心胸宽大,仁善怀德之辈。
想到这里,陶乐心中愈发忐忑不安起来。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心情却非但没有平复,反而变得更加躁郁。
房间里安静得惊人,只有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