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进去的?”洛洛好奇地问道。
“哈哈,这事我是再清楚不过了。”羲和笑得前仰后合:“他当年可不是现在这般道貌岸然.”
“哎!你个老东西,别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啊!”望舒急道。他已经很后悔提起这个话头了。
“想让我不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藏了上万年的那几坛子酒”
“分你一半!”
这所监狱是石制结构,墙上地面潮湿阴森,灯光也昏黄得很。说话的当口儿,几个人便被带入了一间宽大的牢房。
“你们真挺幸运的,能多活一段时间。”狱警一边锁门一边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西洛眨着眼睛问道。
“也没什么好瞒的。”狱警心知这些人必死无疑,所以半点也没有避讳:
“你们命好。帝国的监察使大人正在随机巡察,眼下整个极光海都在忙着迎检事宜,一时半会儿没人顾得上处置你们。”
“原来如此。”西昀点了点头:“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监察使大人才是。”
“你们是该谢他,但我们可就惨了。”狱警苦笑道:“从今天起取消一切节假日,就连晚上都不能回家,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