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嫣今日之举,也不过是梦魇罢了。
而在她心中,自己一直都只是亲人,是长辈。
他又怎能…趁人之危!
在叶倾嫣心里,她对自己的感情是感激的,纯净的。
自己于她,是恩人,也是亲人。
可自己这一颗本就千疮百孔,染血无数的心,在遇到她以后,在对她生出了这等龌龊的心思以后,想来,便更是锈迹斑斑,溃烂的彻底了。
若让她知道,她视为亲人的自己,竟是对她生出了这种感情,或许,她会厌恶,会永远逃离自己吧。
对于叶倾嫣,他做不到伤害,更不想离开。
便只能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将那抬起的,准备搂住叶倾嫣的双手,扶在了她的肩头。
轻轻将她推开,千言万语便只能道一句…
莫怕。
那句‘我在’,他实在少了些资格。
雨不停歇,君斩并未躲避,任由水串成线淋湿衣襟,水滴沾染他垂下的睫毛,视线变得模糊,心也隐隐作怪,似痛非痛。
第二日一早。
叶倾嫣醒来后见房间已空无一人,也不知那人何时离开的。
叫来默溟问道:“去过严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