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便更是严重,又怎会觉得困呢。
可眼下,却是困的难以自抑。
忍无可忍的,秦若瑜竟是放下一身防备,在慕容无月的怀里睡了过去。
回到秦若瑜的房间,慕容无月见秦若瑜睡的安稳,那恬静的面容上,长长卷起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满脸的泪痕已经干涸,可被打湿的衣襟尚且潮湿。
她那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呼在自己的心口之处,竟是带着些淡淡的茉莉茶的清香,如婴儿的面容上带着些许满足,秦若瑜便就这般,被自己拦腰包着,窝在自己的怀里,手也抵在自己的心口前,睡的安甜舒心。
竟是让慕容无月有些心疼。
竟是...
有些不忍将她放下。
想来这些日子,她是第一次这样安心的休息吧。
想来...
自己的怀包当真是舒服极了。
想到此处,慕容无月的唇角竟是不自觉的微微扬起,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除了唐琉璃以外,他是第一次,与另一个女子这般接近过。
并不自知,慕容无月生怕她这般会着凉,便将秦若瑜轻轻的放在窗踏上。
怕吵醒了她,便是小心轻柔,而后将锦被为她盖好,看了看她安睡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