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还未到里面,一股发霉夹杂着袜子臭味的混浊气息就迎面扑来,仔细闻闻,甚至还有一丝腥骚味。孙央财时常出入这里查看有没有偷懒的工人,倒
是习惯了一些,不过仍然条件反射一般的憋了一口气。
再一看身后跟着的一行人,个个手捂口鼻,眉头微皱,有几个人甚至干脆也不跟着了,站在食堂向这边张望。嗯,还是那里的味道,可以忍受些。
这下,李宜萱终于爆发,干呕起来。好在从接到林扬电话向这里赶来直到现在,她一直没吃过什么东西,否则,这屋子里恐怕又要加上一种呕吐物的味
道了。
干呕了几下,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李宜萱赶紧忍住了,悄悄示意齐通把这里的环境记录下来。
整间屋子大概只有五十平方左右,床铺是那种用一张张床板拼接起来的通铺,分别靠左墙和右墙摆放,中间只留了一条不足一米宽的过道。两排在通铺
上面一个紧挨一个居然摆了共四十多卷铺盖,看那样子,恐怕稍微体形壮上一些的翻身都会比较困难。
武文兵见状,少不了又是一通大骂:“这地方又潮又闷,哪住得了人呐,你们也太不把工人当回事了。你看看这被脏的,这地方潮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