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没礼貌，我要你给我道歉，立刻，马上！”
林扬还是笑，眉头微微一挑：“道歉没问题，不过你得先向你的粉丝道歉——为你的傲慢向她道歉。”
林扬指着蒋燕，目光却是瞪着吴毅不放松。
“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我有权力拒绝别人的要求，这是人权，你不能干涉！”吴毅把问题的性质上升到“人权”这么严肃的层面上来，叫旁人一
时还真是无法反驳。
是啊，谁也没规定粉丝上前索要合影你就一定要答应。
像吴毅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向粉丝道歉，这是林扬预料之中的。他这么说无非是想给这家伙一次机会。
如果他道歉了，说明他还有药可救，或许正能量工作室会考虑一下与他签约。
可是事实让林扬对他彻底失望，也彻底失去签他的兴趣。在林扬看来，再有名气的艺人，如果没有艺德，终究只会是昙花一现红不了多久。与其签约后
成为反面例子被人嘲笑指责，倒不如不签。
即便他能给公司赚再多的钱，林扬也不要。
“好吧，那我只能再次提醒你——你真的不用去清岛，因为去了也是白去。”
吴毅不理他，把头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