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不算什么,万一吓到我
的小弟弟晚上可怎么伺候你呢。”
说这话时,他的手在裆下胡乱摸起来,想要解开裤子上的扣子。
这种龌龊下流的言语和行为让潘依航厌恶到极点,女人最痛恨的莫过于此——当男人用语言侮辱她们以及用下流的行为玷污她们的视线时,她会无比的
痛恨。
士可杀不可辱,潘依航真的怒了。
她抬起脚瞄准了醉汉的裤裆位置,准备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脚。
哗啦啦——扑通——
潘依航的脚还没等抬起来,耳边传来一子酒瓶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她就看见眼前的醉汉已经被人放翻在地。
“啊——疼,放开我——”醉汉发出一阵惨叫声,不断求饶。
而潘依航瞪着圆圆的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突出其来的场面,竟然有点意外。
“阿丘?”她看着正骑在醉汉男人身上的小伙子,喊道。
“潘小姐——”阿丘手脚并用制服住仍在不停扭动的醉汉,一边抬起头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在阿丘的身边散落着一堆已经破碎的啤酒瓶,刚才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正是这些瓶子摔在地上发出来的。潘依航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