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这种冠冕堂皇的说法恐怕难以服众。集团正处于多事之秋,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够休息?我想,在坐的很多人,包括集团上上下下几百
人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公司是不是要被打垮了支撑不下去了?”
安若素环视一圈在坐众人,问:“谁还有这样的想法,举手示意我。”
没人举手。
也没人敢举手。
即便心里有这种想法也没人敢承认啊,所谓枪打出头鸟,有一个高经当“鸟人”就够了。
安若素看着高经:“高总,你刚才的猜测和臆想只能代表你一个人的想法,我希望你不要散播谣言影响他人。我向在坐的各位再重申一遍,田总昨天一
整夜都在加班,因为疲倦过度此时正在休息,所以我代她来传达会议内容,部署下一步工作重点。如果大家没有别的问题,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会议。
”
没有人出声,高经撇撇嘴勉强接受这个说法,反正他打心眼里是不服气的,他连田多慧都不服,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安若素?
即便她曾经是副市长又怎样?那毕竟是“曾经”。
安若素翻开母亲的记事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乍看起来有些凌乱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