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线转移到安天成脸上,他苦笑一声:“我原来也这样想过。”
五兄弟齐齐看着这位睿智的老者,心中突然燃起一线希望。
停顿良久,五个中年男人的胃口被吊得不能再吊,安丰硕这才缓缓说道:“大哥重病前,他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有些人仍然需要看他的脸色才敢做事
情。在做任何决定前,他们不得不顾忌一下大哥的意见,别人也因此高看我们安家一眼,给我几分薄面。”
“可是大哥突然重病不起,人不能动,口不能说,眼不能睁,他心里如何想外人谁也不知道,那些隐忍惯了的人自然不用再顾忌他的脸色——他哪里还
有脸色可以给别人看?”
“如此一来,他们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干怎么干,长久以来一直对我们耿耿于怀的一些人也会趁机跳出来压我们一头。我有人脉,他们何止没有?
你们想想,现在这个时候,那些原来与安家保持密切关系的人还会像原来那样与我们走得那样近?他们怕引火烧身,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么会跑过来帮
我们?”
“人走茶凉,这话一点不假。”安丰硕说道:“这里面的水太深,远远不是凭几年的交情就能换来一次援手的——他们都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