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睿智,我才刚开口您就听出了破绽。”陌千寻笑眯眯道。
张天年在商海沉浮了大半辈子,恭维的话早就听够了,何况是小辈们的马屁听上去除了笑,他也只能笑。
“那你看到依航了没有?”张天年问。
“看到了呀。”陌千寻眼睛一转,说道:“不过张叔叔,有句话我说了您可别不爱听。”
“但说无妨。”
“我觉得着吧,潘小姐那个人太霸道太强势,你现在把整个张氏集团都交给她打理,您就不怕她日后把您彻底踢出去自己霸占了集团?唉哟哟,您看我
毕竟是个外人,这话或许我不该说。不过我跟胜然我们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好朋友,他现在下落不明,我作为他的朋友怎么着也不能看着您被儿媳妇欺
负是不是?我要是不管,那岂不是太不厚道了?”
“对,你说得对。”张天年老脸上尽是沧桑。他长长叹息一声:“可是有什么办法?胜然下落不明,以我一个人的力量又实在没精力再撑起集团,只好
交给年轻人去打理。好在,依航这姑娘不嫌弃,仍然愿意嫁到张家。人家姑娘家都这么大度,我还能说什么?”
“叔叔,您不用怕,不是还有我呢吗!”陌千寻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