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林扬，我们的能源计划才刚刚开始，真正赚钱的时候还在后面，我不想因为一个小人物的破坏而前功尽弃。”
林扬笑着安慰道：“依航，你知道老鼠为什么不停的咬东西，不管是粮食还是木头或者皮革，只要它可以咬动的东西，没一样放过。”
潘依航不理解林扬话里的意思。
林扬继续说道：“老鼠不咬东西来磨牙的话，他的门牙就会疯狂生长。长到一定长度，老鼠就会因为无法进食而被活活饿死。”
潘依航似乎懂了一些，她问：“你是说，张胜然会主动现身？”
“没错。”林扬说道：“他就好比是只老鼠，总要找一些东西来磨牙。不同的是，真正的老鼠磨牙是为了生存，他找机会刷在感地是为了——也许是荣
誉，也许是名声，或者是钱，权，也或者是其他。所以，我们只要等着他主动现身就好了，即使你现在满世界的找他，也未必会有用。”
“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潘依航问。
林扬说道：“回家，吃饺子，好好过个年。”
潘大少在电话里补充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
“龌龊！”潘领航与林扬同时说道。
林扬的电话依旧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