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得意:“姓林的,猫戏老鼠的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
树林深处,杂草,小院,一栋二层旧楼。墙上斑驳一片,已经露出大片的红砖,年头不短。小楼外围有院墙,大铁门上锈迹斑斑。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从远处驶来,轧在白雪覆盖的枯枝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二楼某个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嘴里叼着烟。看见面包车后朝着对
面仓库的屋顶上一摆手,一个男人拉下电闸,又冲着面包车挥挥手,面包车这才驶进了小院里。
而在车轮碾压过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有一根拇指粗的铁丝在雪下若隐若现。等到面包车走过之后,仓房顶上的人再把电闸向上推,一阵“噼里啪啦”
的微弱响声微弱可闻。
黄牙走进二楼的房间,一推门,一个光头男人笑哈哈的站起来道:“黄牙,人我给你带来了,你验验货。”
黄牙往角落里的沙发一看,陈露露被绑住双手双脚,嘴里塞着一块白毛巾正瞪着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
“怎么样,没绑错吧?”光头男人正是在酒馆里被陈露露砸了一酒瓶的家伙,此时他的额头上还有结了痂的伤口。
“光头大哥办事就是痛快,老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