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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张胜然是怎么死的？”
“我、哥哥，还有林扬，我们三人亲眼看着张胜然跌放海里，那里海水很深，下面有鲨鱼群，他掉下去，一定没命了。”
“是你们设计害死他的，然后你哥哥潘阳逼着张天年在股份转让协议上签字，抢走了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你，借着原来联姻的理由做了张家的儿
媳妇，还顺理成章把剩下的股权拿拿到手。这样一来，张氏集团被你们兄妹据为己有，还把张天年给赶了出去。”方渐明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说到
最后竟然一把掐住了潘依航的脖子：“你个臭婊子，还敢说是我欺骗你的感情，分明是你们兄妹俩处心积虑要至我于死地然后吞掉张氏集团，敢说没有
！”
潘依航眉头一紧，似乎脑子里有不同的想法，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没办法反驳方渐明的话，反而顺着他说下去：“是，你说得对，你说得全都对。
”
既然是催眠药，自然会让被催眠者顺着别人的放往下说，所以方渐明说什么潘依航都表示赞同。
至于事实的真相是不是如方渐明所说的那样，恐怕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
可是这些不重要，至少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