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米酒一饮而尽,抹了把嘴,笑道:“二大娘你能理解我是最好了。”
顾景行吃完饭才发现丁国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饭桌,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他正要站起来,却发现头有点发晕,胸口火烧火燎的,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对劲。
二大娘扶了他一把:“咋了?走路都打飘了。”
顾景行按了按头:“不知道,可能是米酒喝多了吧。”
二大娘扶着他进了东屋:“那你稍微躺一下吧。”
“不行……还得给你家脱粒呢。”
“没事没事,你躺一会儿,等一下我叫你。”
东屋里黑漆漆一片,屋里没有开灯,顾景行气喘吁吁地躺到了床上,而后二大娘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他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以及上锁的声音。
他还没反应过来,床铺便发出一声吱嘎声,而他,没有动。
顿时,他如临大敌!
一只手摸了过来,顾景行猛然翻身,沉着嗓子道:“谁?”
丁国英的声音响起:“景行哥,是我啊……”
饶是反应再迟钝,顾景行也反应过来了,他强忍心中怒火,摸黑走到了房门口,一拉木门,果然,被上锁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