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将纸条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然后给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这个被夕阳笼罩的大洋房。
宋国庆被杨海涛气到浑身都在颤抖,目眦欲裂,老态又加重了几分。
他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公司,我还没数吗?能不能救得回来,我还没数吗?为什么要那个黄毛小丫头去做主它的去留?她又凭什么认为我的厂一定会倒闭?她太自以为是了,他们都太自以为是了,一个个小年轻,毛还没长齐,根本就没见识过世界长什么样,就敢到我跟前指手画脚的,荒谬,真是荒谬……”
暮色浓重,一个老头坐在窗前,就这么碎碎念着,苍凉,落寞,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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