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自己,宋冉,如果你能有幸逃出去,一定不要放过这群丧尽天良的王八蛋。
这么多男人打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这些人还算是男人吗?
一个男人将她连椅子拎了起来,男人捏住了她的下颚骨,有血从她嘴里流出来,男人狠狠道:“别发出声音了,知道吗?”
嗓子好痒,她好想咳嗽。
头好痛,好重,好想喝热水,好想睡觉。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她知道,自己又发起了高烧。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这样没有希望的恐惧是最折磨人,催摧残人的。
宋冉不敢动,不敢出声,更不敢哭,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
血顺着嘴角,额角缓缓低落,落到了她的衣服上,落到了水泥地上。
她觉得自己奄奄一息了,好像只剩一口气了,这些人,以折磨她,以殴打她为乐趣,只要她哼一声,便被打得更凶。
她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心中呜咽着:“景行,希望这一次,你也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到我,景行,请快点找到我,拜托了,我的大英雄。”
黄浦江畔的别墅里,邹龙对院子里在修剪花草的虞瑾道:“瑾姐,我要去看看那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