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义的,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该啊。
她便不再说话,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各种仪器的声音在这深夜里尤显得刺耳。
这时间怎么这么漫长,怎么这么煎熬?
半晌,宋冉开口,问一旁的护士:“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她不想和这个女人共处一室,片刻都不想。
护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至少得等到十一点多,你再躺一会儿,我得监控一下各方面的数据是否正常。”
宋冉双眼都蒙着白色的纱布,只能看到蒙蒙亮,她觉得忐忑惶恐不安不自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现在几点了?”
“不到十点。”护士说。
宋冉心里叹了口气,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意识清醒,毫无睡意,她觉得这一个多小时,似乎成了她生命中最难熬的一个小时。
半晌,她缓缓开口道:“我的妈妈对我和姐姐很好,非常好,非常疼爱我们,可惜,好人不长命……”
虞瑾强忍泪意:“那就好,那就好……”
宋冉轻嗤了一声:“那就好?说得好像你很希望我们姐妹两好似的。”
虞瑾哑口无言,现在的她说什么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么,就不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