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作?”
顾景行松开他的衣襟,男人赶紧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
顾景行冷声道:“跟你没有关系,不准再跟着我了。”
男人赶紧道:“部队领导有眼无珠,你向来忠心耿耿,他们居然开除你的军籍,难道你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顾景行眼中闪过促狭:“是我自己违纪在先,部队领导没有什么可置喙的。”
男人双手抄在棉袄的袖子里,冻得嘶嘶哈哈的:“什么违纪在先啊,明眼人都知道,部队这是矫枉过正,宋冉的母亲……”
顾景行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眼中寒光乍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的事,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男人痛苦不堪地求饶:“顾同志,别……别这样,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是替你觉得可惜,我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要引荐给你……”
顾景行扼住他的喉咙,男人背抵在破旧的墙壁上,感觉要身先士卒被这个顾团长给活活掐死了。
寒风从低矮的墙头呼啸而过,男人惊恐地盯着顾景行,顾景行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猛然松开了掐在他喉咙上的手,冷冷看他:“虽然卸下了军装,但我的心仍然和部队和国家在一起,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人,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