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坚持不懈地涂抹,或许会淡化一点伤疤,但说要完全根除,那也比较难。”
唐济安点头:“好的,多谢金叔的意见,那我要去哪里买比较好的药膏呢?”
金院长:“这个我可以请国外的朋友带一点回来。”
“麻烦金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
——
华山医院,一左一右躺着两个病号,穆国辉脸色不好看,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最后还是瞪一眼穆棉。
穆棉委屈地看着她爸:“老同志,你干什么呀,你闺女好歹是病患嘛,能不能给点好脸色给我看看呀?”
穆国辉轻哼了一声:“不都是你自找的吗?你是要评选什么烈士吗?还是想当什么大英雄?你还扑到男人身上去,你怎么那么能耐?”
穆棉掏了掏耳朵:“老穆同志,这话你来来回回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耳朵都要长茧子了,能不能换点新鲜词儿啊?”
穆国辉简直想赏她巴掌。
穆棉往床上这么一侧躺,破罐子破摔道:“你打,你打吧,打死你伤痕累累的女儿吧。”
穆国辉气得直哼哼,女大不中留啊,真是要气死人。
唐济安留了两个保镖在病房外头,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