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我也有参加他们的婚礼,可惜我都不记得了,我那会儿太小了,不过有照片。”
“嗯。”
既然她父母有这个先例,那他到时候也算是有了点底气。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抱紧她:“随口问问而已。”
“哦。”
“睡觉吧,晚安。”
“嗯,晚安。”
九月底了,窗外的杏树开始落叶了,月儿转了一圈,天便亮了。
其实沈兆铮的腿伤得不算严重,就之前坠海的时候伤到了,但在渔村养了一个多月,基本快好了,逃跑那天基本都是赵航背着走的,只是轻微的骨裂。
休养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军区医院的医生有点太小题大做了,才给他绑上石膏的。
这会儿他即便不用拐杖,也能稍微轻轻地挪动步子了。
只是,有人伺候着,那也是不用白不用,沈少将就跟长在了顾念身上,去哪都要她扶着。
一回生二回熟,该体验的都体验过了。
顾念也没那么容易脸红了。
两天很快过去,保姆又过来接班,沈兆铮撑着拐杖,将她送到电梯口,她靠在电梯口旁边的墙上,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