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次,不知节制了些,二十九年来的谷欠望,全部都倾泻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她也是第一次,怎么能承受得住。
她定是痛得厉害。
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随他做什么,都由他去吧。
沈兆铮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迷糊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沈少将大早上的有什么指示?”
“我替念念请个假。”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外交大的副校长啊,这等小事,也要跟我说吗?”
“我只认识你,不跟你说跟谁说?”
那头的人似乎从睡梦中稍微清醒了一点:“为什么请假?念念怎么了?”
沈兆铮嘴角的笑意是藏都藏不住:“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跟他们班级的辅导员请一下假就行了。”
“喂,小念念是在你身边吗?”
“是。”
“你这禽兽……不会把人家吃了吧?”
沈兆铮轻笑一声,那餍足的语气通过无线电,传到了薛深耳中。
薛深大叫:“打住,打住,你这禽兽,她还是学生呢,要是被顾司令知道,你就完蛋了。”
啪嗒,手机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