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偶尔亮着一两颗星星,霓虹闪过,深秋的夜晚,让人心醉。
薛深醉得不轻,简夏陪着夏裳上了车,薛深却道:“我今晚去兆铮家去,有些话,我要和他说。”
简夏一下子急了:“今天你们刚领证,你不陪着我表姐吗?”
夏裳笑笑:“没事,让他去吧。”
沈兆铮只能和顾念一起扶着醉得路都走不动了的人上了车。
顾念坐副驾驶,沈兆铮和薛深坐后面。
顾念笑笑,怎么感觉她倒成了第三者似的。
她不小心瞥见了后视镜,好像看到向来笑呵呵的人,脸上是泪水,好像真的哭了。
薛深叹了口气:“兆铮啊,我是真没奢望有这一天啊,你懂不懂我的感受?”
“我懂。”
薛深不着痕迹地抹了把泪,他知道今晚这眼泪是绷不住的,便干脆不回家了,在夏裳面前流眼泪,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只能在兄弟面前哭,倾诉一把,一解这些年来的煎熬和忐忑。
“那年在战场上的那一枪,我经常午夜梦回的时候,还会看到,每次枪一响,我就会惊醒,然后下半夜,就再也睡不着了,如果可以,我真的特别希望当时我能冲上去替她挡了这一枪,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