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可惜了。”
“嗯，可惜什么？”
声音沉沉的，倒是让她燥郁的心情得到了些许平复。
“可惜这一次没有彻底把黄薇扳倒。”
沈兆铮捏了捏她的脸：“至少夜旭没有当上副总裁，三叔没有得到更多的股份。”
顾念耸肩：“只是暂时的，凭黄薇的能耐，再给你爸灌点迷魂汤，这些东西，我估计最后还是属于她的。”
“那我们就尽快在她得到这一切之前，查出当年的事，找到她杀害林茵的证据来。”
顾念为难：“可难就难在这一点上啊，杀林茵这件事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当年的事要翻出来，因为黄薇唯一在意的，是天楹的巨额财产，如果让你爸知道她当年干的那些事，她们一家，才算是彻底完了。”
沈兆铮点头：“我知道，明天我们去西郊公馆，再问问刘眉，看看当年的事，还能不能有迹可循了。”
“医院都不在了，而且那个手术，黄薇肯定安排得很隐秘，护士是林茵，顶多还剩一个主刀医生，你说，黄薇会不会连那个医生都灭口了。”
沈兆铮神色凝重：“年岁太久了，我们要好好查一查。”
顾念叹了口气：“马上就过年了，咱们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