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又高高在上到让人不敢直视，很复杂的感觉，却在这兄妹两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照片，是你让人拍了之后发给我爸的。”
很肯定的语气。
楚萱站在窗前，垂了垂眼帘：“顾念，我不该这么做吗？”
顾念摇摇头：“你当然不该这么做，你这么做，纸包不住火，我哥已经知道了，你这是自掘坟墓，没有哪个男生喜欢破坏他感情的人。”
楚萱眼里是决绝：“我不做这件事，也没有希望了，我已经无所谓了。”
“这世上不止我一个男生，你何至于这样？”
楚萱抬眼看她：“所以难道你支持你哥和一个男生在一起？”
顾念心中咯噔了一声。
楚萱确实不知道她对周南女生身份已经知情。
所以，楚萱确实不是偷听她和周南说话才知道周南的身份的，那么，也就是说，是有人告诉楚萱的，那么，那个人是谁？
“这个事，我没法回答你，我不支持，也不反对，我只希望我哥开心，我尊重他的选择。”
楚萱有些歇斯底里：“这是不为人接受的，不伦的感情，那也会影响你哥和司令在军中的声誉，就这样，你也不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