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衍之轻咳一声道：“外公，你得跟我站在同一阵线。”
“没头没尾的，我怎么就要和你站在同一阵线了？”
“周南，我女朋友，就是大年夜的时候，大姨提到的那个花木兰。”
唐庆儒微眯了眼睛，果然如他猜测的一样，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花木兰，还活生生地坐在他跟前，还俘获了他外孙的心。
于公，他并不喜欢这样破坏纪律的人。
但于私，他了解自己的外孙，这小子是认死理的人，既然都已经把这女孩带过来给他认识了，说明，这小子，是认真的。
“她违反军纪了。”
唐庆儒直言不讳地指出这一点。
周南觉得无地自容。
顾衍之点头：“是，她是做错了事，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被军队开除了军籍。”
“她违反军纪，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她的人品，她的品行有问题呢？”
唐庆儒明显故意为难人。
顾衍之垂眸，犹豫了一下，认真道：“她有她的不得已。”
“哦？你的小女朋友是这么跟你说，她有她的不得已，你就这么相信了。”
“不是她这么说的，而是我看到了她的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