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在床边坐了很久，静静地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变化，却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最容易沉思，顾衍之的心情很微妙，他伸手抚着心脏的位置，无端的，怎么会生出第二重人格出来呢？而且还是那样残暴不仁冷血无情的人格，太没有由来了。
这样的他，是没有办法安然入睡的。
等周南睡熟了之后，顾衍之又给方医生打了电话，得知方医生还在办公室，便过去了。
顾衍之伸出手来：“有没有香烟？”
方医生便给他递了支烟：“怎么还没睡？”
顾衍之眼睛里有些红血丝，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睡不着。”
方医生轻声道：“要喝点红酒吗？可以助眠的。”
“你这办公室还有红酒？”
“我们心理医生和一般的医生，不太一样。”
说完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顾衍之，顾衍之坐在沙发椅上，神色讪讪：“他一拳把周南打出了室外，是这样吗？”
“是的。”
“那他的武力值，很强大。”
“非常强大，超出常人的强大。”
“那么我呢？”
方医生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