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痛苦，顾衍之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这么双手环胸地站在病床前，这么冷漠地盯着她。
小护士被上面的领导嘱咐过了，不管顾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都不能多嘴。
她心里很疑惑，昨天那么心疼周南，要亲自替她换药的人，怎么今天完全变了一副脸孔？
算了，领导嘱咐过了，不该她们多嘴的，她肯定不敢多嘴，万一捅出篓子来那就完了。
换完了药，周南扣好了衣服上的扣子，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似乎还在等她的答案。
周南也不说话，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刚才的话题，现在，继续。”
周南犹豫了一下，然后盯着顾衍之：“其实，你……失忆了你知道吗？”
顾衍之额头青筋跳了两下。
周南赶忙道：“我知道，我这样很像胡言乱语的骗子，但……这是真的。”
这也是方医生和她商讨出来的方案，至少不能让二号知道一号的存在，不然或许一号人格永远没有出头日了，毕竟二号又不喜欢周南，不可能主动和她接吻。
顾衍之眯眼盯着她：“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可……这是事实，你还记得吗？你去西北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