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周总离开了公司。
晚八点，顾衍之给周南打电话，显示无人接听。
他眉头微皱，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周南几乎从来不关机。
他驱车去了周南的小区，慧姨给开的门，说是南南还没回来。
顾衍之神色阴沉了下来，又去了天楹集团。
这回他是直接亮了身份。
林远接待的顾衍之，顾衍之开门见山问周南在哪里。
林远只说周南已经下班了，不在公司了。
顾衍之目光森冷：“我联系不到她，她也没有回家，应该还在你们公司。”
林远领着顾衍之去了周南的办公室：“顾副旅，周总确实已经下班了，如果您不信的话，我可以带您看一下监控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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