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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之微抬了下巴，眼中闪过促狭。
商七野笑着看了他一眼：“属于我的员工。”
顾衍之不动声色。
商七野叹了口气：“周南，替我做事，真的不好吗？”
他就是觉得可惜，明明只差那么一点，就能让周南为他所用了。
坐牢什么的，他其实觉得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什么重罪，坐几年牢，在里面潜心搞些研发，没人打扰，倒是不错的选择。
周南冷静地看着他：“不好，一点都不好。”
商七野靠在椅背上，低头一笑：“从一开始，你就是这样的答案，是因为顾衍之？所以才一心想回到部队的？”
“是因为衍之，因为我爱他，也是因为我自己，因为那是我的信仰，商七野，和你说信仰，你大概不懂吧，因为你没有这样的东西。”
商七野无谓地耸肩：“我确实不懂，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说这些的？”
“我是想问你，你交给我的那些数据，都是假的吧？”
周南笑笑：“你不是很厉害吗？看不出真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