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
丘远面对这种蛮不讲理的做法,当即扛不住了:“您虽然是副校长,但也要讲道理。”
彦东廷一副“道理几个铜币一斤”的口吻:“讲道理要是有用,我何必辛辛苦苦修炼成为战士?”
丘远沉默了。
程瀚安静旁观着这一场大戏,一语不发。
他很清楚,面对今天的局面,自己必须要选择一方,后果就是得罪另一方。
骑墙?
想多了!
弱者想要骑墙,只会被两边一齐捏死。
想要安稳的站在墙头,必须具有让双方不得不正视的实力,而他目前充其量只是“萌新”,差得太远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都是黑甲军,不管加入哪一支战团,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区别。
彦东廷又笑道:“丘老师,我非常理解你的处境,假如你轻易就这么退让,估计难以对战团那边解释。
“我帮你出一个主意,你先找‘岩山’校长告上一状,再狠狠闹上一场,只要你尽力了,对战团算是有了交代。”
程瀚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彦东廷,瞬间对其有了改观。
此人看着行事莽撞,骨子里其实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物,“打一巴掌,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