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瀚的尴尬。
她躺在床榻上,盖着一张薄被,依旧可窥见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线,难怪先前的偷腥男,慷慨给予了双重资助。
过了一会。
龙兴云忽然问了一个问题:“我很好奇,你为何这么积极的对付诡异?”
第一天“上班”,主动要求前往诡异现场,还主动要求参与轮换,这是绝大多数成年人都做不到的事。
程瀚沉默片刻,轻声说道:“我住在善义坊,隔壁有一个邻居叫做‘张大山’……”
他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也是一个关于悲欢离合的故事。
张大山年少之时,父亲在一个寒冷冬日遇到诡异,尸骨无存,他在大悲之下,落下了结巴的毛病。
张大山中年之时,在野外砍伐木柴,不幸遇到“诡树”,被咬掉了一条胳膊,自此谋生变得极为艰难。
就连他的两个孩子,由于极少吃到肉,居然站在程瀚家外,偷偷闻着烤肉香味,以此解馋。
可以想象,当张大山知道这件事后,内心该有多么复杂。
虽然只是平铺直叙,没有丝毫的艺术加工,可这些事实本身,便足以令人动容。
龙兴云少见的露出了黯然之色:“这一家人确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