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黑山营都在说天才少年,我一直想与你过几招,看看伱到底天才在哪里。”
这货相当机灵,知道“欺负仆人”的事不能接,否则名声绝对要臭。
程瀚根本不上当:“一码归一码,比试的事情等会再说,先解决欺负仆人的事。”
他的下一句话,堵住了对方岔开话题的路:“第三战团的人,全都敢做不敢当,欺负了人却不敢承认?”
鹿皮帽队正顿时被逼到了死角,心中暗叫一声厉害。
这个叫“程瀚”的小子,看着年轻得不像话,言语之间居然滴水不漏,简直让人没法下手。
壮汉转头瞥了一眼鹿二刃,见后者默然不语,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
人家才刚进入黑甲军,你在黑山营混了六、七年,却踏马连对方的一小半都不如,一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
鹿皮帽队正想了想,叹道:“鹿二刃,你等会去给人道歉吧?”
放在平时,这就是一件小事,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但现在事情闹大了,不赶紧解决的话,万一军主亲自出面,问题只会变得更严重,搞不好第三战团会倒扣战勋点。
鹿二刃的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但发话者是队正,这厮只好低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