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此嚣张,他绝不相信哨长屁股有多干净。
程瀚转头看向了羽兽,笑道:“瓜瓜,刚才我们在路途中抓过鱼。
“如果一个池塘里发现了一条鱼,那么在看不见的角落,多半还藏着许多鱼,对吧?”
瓜瓜附和道:“昂!”
哨长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这天才少年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要干嘛?
程瀚继续说道:“我们刚才遇到的勒索,肯定也像池塘里的鱼一样。
“除了我们以外,必定还有更多的受害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助其他人,给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昂!”
瓜瓜答得很认真。
程瀚在心底冷哼了一句: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
堂堂一座哨所,搞成了土匪营地,不把哨所掀一个底朝天,这事就不算完!
路有不平,我来踩!
哨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程瀚忽然清了清嗓子,将声音远远送了出去,方圆一公里都清晰可闻:
“各位,我是黑甲军的战士,程瀚,我刚才……”
哨长一颗心深深沉了下去,腿脚开始有点发软。
他本打算活动一番,争取一个停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