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中产阶层的顶层。
范安成在帐篷内转了一圈,便溜达出去了。
母女俩懒得出去交际,便坐在火盆旁烤火。
不一会。
范安成回来了。
这位富商一脸古怪的说道:“我刚才探听到一个消息,大执政官居然不打算出席公祭仪式。”
妻子搓了搓手掌,随口说道:“公祭是巡查署主导的事,大执政官不想被压上一头,不愿意来也不奇怪。”
范晓倩听未婚夫说过一些事,点评道:“公祭是关乎全城的公事,如此因私而废公,格局确实太小了。”
时至今日。
许多人都知道,大执政官的位置已经摇摇欲坠,故而一家人谈起大执政官之时,没有一丁点的敬畏之色。
范安成赞赏的看了一眼女儿:“晓倩说得对。”
他又忍不住感叹道:“如果那位阁下来了,或许大执政官的位置还能稳当一些,为了区区脸面……”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但母女俩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妻子八卦道:“程署长的能力,绝对本城历任署长中最强的一个,说不定玄阁会让程署长兼任大执政官。”
范安成下意识的否定道:“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