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大约六岁左右,一直哭闹着想要喝水,但他的母亲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血虾虚虫是本世界特有的诡异,随机诞生于任何水体之中,即便将水烧开也无法阻止其诞生。
许多平民为了减少孩子被感染的几率,便采用了一个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少喝水。
程瀚的口吻带上了满满的嘲弄:“我们将黑鳞打得落花流水,可我们的平民却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
大殿内一片寂静。
其他参会者没人开口。
女玄师兰佳瑶听得暗暗佩服。
“打胜仗”和“不敢喝水”两件事,任何一件单独拿出来说,并不显得有多么出奇。
可两者联系在一起,反差显得异常鲜明。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谷明勋听得一脸尴尬,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可这位副将主搜肠刮肚了好一会,却想不到一句话,因为这就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程瀚开始说起了第二个故事:“我还探访了一家医院,每一间病房内都挤满了,就连一些楼道里都塞着病床。
“其中有不少病人,第一次吸血藤治疗没有清理干净血虾虚虫,半个月后疾病又复发了,不得不再次入院治疗。”